趙洪熟練的性技巧使她感覺每一下撞擊都似乎在衝擊著自己的心,把自己帶入了九霄雲外,身體上的每一個細胞都跟隨著那節奏跳躍,但是強烈的羞恥和痛苦也同樣無法消逝地在腦中徘徊,她也不允許自己的身體在這樣的時候有快感,她想抑制,可自己的意志在這樣的地方又顯得那樣的無奈。
她只有拚命忍住不發出叫聲,但抽動的力量彷彿順著自己的大腿、小腹、乳房一直傳到了自己的喉嚨口,她只有在喉間發出「荷荷」的聲音。
「乳頭已經硬了,別再裝了。你外表雖然冷酷但其實是一個性欲很強的女人啊﹗別再做抵抗,好好享受吧﹗」
趙洪緊緊吸住了粉紅色的乳暈,用舌頭在上面打著圈,他的龜頭先在陰平交道的四周輕輕地摩擦,然後再像攪拌器一樣旋轉著插入,用力地直刺到底,再緩慢地抽拉出來,如此往複地做活塞運動。
本來就罕見的巨大肉棒更加全面地刺激著子宮裡的每一處嫩肉。
陳玉瀅感覺自己被抽乾了靈魂。
「我真的是這樣的女人嗎?」
陳玉瀅感到喘不過氣來,張開了嘴想呼吸,但彷彿積聚在喉頭的力量一下找到了突破的空間,她小聲地呻吟起來,呻吟很微弱,但也足夠蕩人心魄。
「好極了,就是這樣。美人兒,很爽是嗎?」趙洪象發情的公牛一樣喘著氣。
「不是……我求你……停下……」陳玉瀅在呻吟裡流著眼淚哀求。
「啊……這不……是你的……真心話……你想要的……啊……是吧……」
「不是……」陳玉瀅小聲地喊著,她的心裡也在這樣狂呼,「不﹗我不是這樣淫蕩的女人啊﹗不是﹗」
「還不承認嗎?你下面的嘴卻很誠實啊﹗」陰道裡已經不知不覺中有了大量的愛液,陰莖在裡面摩擦著產生了尖銳的聲音。
陳玉瀅在恍惚中也可以聽見,雪白的臉一下紅到了耳邊,可那種使人旋轉的感覺立刻又充斥著全身每一個器官,理智似乎已在和性欲之間的戰鬥中落敗,被強姦的痛苦和羞辱已漸漸在神智中模糊。
「不要啊──」陳玉瀅在心裡呼喊著。
但卻下意識般地夾緊了腿,似乎想把在自己陰道中強姦自己的陰莖收緊,三十歲的成熟身體像在渴望著被這個巨大的對象抽插,甚至被它刺穿。
穿著白色高跟涼鞋的小腳已經無法阻止地交叉著夾在了趙洪光著的背上,豐滿的大腿也夾緊了他滿是肥肉的腰。
趙洪也覺察到了柔軟的肉洞在收緊,穿著半截絲襪的小腿緊靠在自己的背上,很有質感,細膩的襪面使他更興奮。
「來吧……我要……好好愛你……啊……啊……」醜陋的臉扭曲著。
「啊……不……不……」陳玉瀅已深陷在性欲的狂潮之中,可意識裡還覺得自己的做法不對。
她彷彿在汪洋大海裡,被一個接一個的浪打上浪尖,但自己卻還想鑽進大海。
那股浪似乎變得更大,在自己的小腹裡翻滾著,陳玉瀅不能夠抑制,斷斷續續的呻吟夾雜在了劇烈的喘息中,這麼長時間的煎熬已使她身心疲憊,一個臭氣熏人的嘴湊了上來,吸住了自己嬌喘著的唇,唾液彷彿立即被吸乾,舌頭也被柔軟濕潤的東西攪拌,陳玉瀅不能自持地用自己的舌頭迎合著。
趙洪猛烈地吻著,還沒有哪一個女人能使他有如此強烈的感覺,女人只是他洩慾的工具,可眼前這個穿著制服的美女法官卻讓自己體驗了從未有過征服的欲望和刺激,讓他感覺到性交是可以讓心靈和肉體同樣地快樂。
他用肥胖的胳膊輕柔地挽起陳玉瀅柔美的脖子,把她從車頭上拉起,兩邊的男人鬆開了陳玉瀅的手,女法官那足以令無數明星模特自卑的驕傲身體被她擁入了懷裡,柔軟而彈性的乳房被自己的胸膛擠壓變形,肥大的手掌在背後插入女法官柔順烏黑的長髮,輕輕抓緊。
陳玉瀅的雙手獲得了自由,她並沒有反抗,但緊緊抓住了趙洪滿是肥肉的手臂,四片嘴唇還是緊緊貼在一起。
趙洪開始加大了力度。
美麗的女法官再也不能抑制情慾的狂潮,強烈快感象決堤的洪水湧出,她挺起了腰,失去理智地迎合著男人的動作。
「啊──」只是在突然間,彷彿被電流擊中。
「來了。」陳玉瀅混亂的心裡這樣想。
彷彿巨大的力量一次次把自己推向了無邊的天空,「呃啊──」陳玉瀅一下抱住趙洪的脖子,白色的高跟鞋也用力夾緊。
「我不行了──」趙洪的肉棒也快要爆炸,龜頭象雨點般瘋狂地插入最深處。
「啊……啊……啊……」趙洪發出野獸的嚎叫,猛烈地搖晃著肥胖的身體抽插,他直起了腰,陳玉瀅喘息著緊緊抱住他,隨著他直立的身體坐在了車頭上,雙腿仍夾在他的背上,烏黑的長髮左右晃動,屁股劇烈地搖擺。
「啊──」陳玉瀅高潮地尖叫,向後反弓起了腰,長髮向後甩去。
趙洪狂吻著她挺起的胸膛,龜頭一陣顫動,在女法官的子宮裡噴射出大量的液體。
陳玉瀅虛脫地鬆開手,一下向後軟倒,躺在了車頭上。
「竟然和他性交了……」陳玉瀅模糊的意志已經不能夠再多想些什麼,快感過後重新被羞恥包圍。
周遭的男人都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性交的場面,每個人的下體都頂在了褲子上,眼睛都直勾勾地盯著陳玉瀅蕩人心魄的胴體,雪白的身體一動不動地躺在車頭上,只有驕傲的乳峰還在上下起伏,被撕扯在背後的制服襯衫已經不能再遮掩什麼,灰色的裙子被拉到腰間,修長的腿懸掛在車燈前,淡黃色的三角短褲和肉色的長統絲襪還被拉在兩腿之間,已經被流出的混濁液體打濕。
白色的高跟鞋一只已經在掙扎中踢飛,只有光著的小腳。
幾十分鐘前她還是個正義凜然的法官,可現下誰都可以看出她只是一個剛被強姦的美婦。
王心雅呆呆地看著這一切,自己一直崇拜和敬重的大姐姐竟然就被這樣侮辱了,她甚至還發出了淫蕩的叫聲,她真的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她已忘記了害怕。
趙洪伏在車上大口大口的穿著氣,能幹了這樣穿著法官制服的美女是他從來沒想過的事情。
他感到很滿足。
他回過了頭,那邊的那個清純美麗的年輕女書記員正呆呆地看著這裡,制服的扣子被扯掉了,胸罩是白色的,短裙下沒有襪子,腿很纖細。
「是個雛兒,應該別有風味﹗」
陳玉瀅睜開了眼,趙洪就站在自己面前,她看著他,心裡已有了種異樣的感覺,雖然恨不得殺了他,但似乎還不止這些。
趙洪正轉頭看著後面,啊,那是王心雅,她沒事嗎?
「啊?﹗」
陳玉瀅疲憊地看見那根醜陋的奪取自己貞節的陰莖又似乎在向上翹起,「天哪﹗他真的是個人嗎?竟然可以這樣快就可以……」
自己雖然剛被強奸,但畢竟已經是結過婚的女人,雖然不知道丈夫知道後是否會原諒,但畢竟不會像少女被奪取貞操的痛苦。
王心雅還只是個孩子啊﹗
不﹗決不能讓她承受這樣的事情﹗
陳玉瀅支撐起身體,用柔軟的玉手從背後握住了那巨大的陽物。
「啊﹗?」趙洪驚訝地轉頭。
陳玉瀅已經爬下了車,蹲下,用嘴巴含住了自己的陰莖。
焉軟的肉棒在潮濕的口腔裡迅速堅如鐵棒。
「什麼?她竟然會……」
但他很快就明白,「是這樣。」
好吧,就讓我們再來一次,反正自己比較喜歡成熟的女人。
他抓住她的頭髮,把陰莖拔出,把女法官擺成了狗的姿勢爬在地上,巨大的肉棒從後面插入還流著液體的陰平交道。
「我知道你為什麼……好吧……只要你聽話……我就不會去的……」趙洪舒服地抽拉著。
「別去碰……她……對我來就可以……」
「啊……真爽……我也會讓你再爽一回的……啊……」
「無所謂了,反正我已經臟了。」陳玉瀅自暴自棄地想。
剛被侮辱過的身體很自覺地起了回應, 棄了羞恥感使自己很快找到了感覺,陳玉瀅情不自禁地呻吟起來。
「啊……這樣快……就可以……好極了……你的呻吟真甜美……啊……」陳玉瀅嬌喘著。
「說﹗你喜歡被我幹﹗」
「不要──」
「你不想救那個姑娘嗎?說﹗」
「我……喜歡……被……你幹……」陳玉瀅羞恥地說道,這些話連自己的丈夫都不曾要求她說過。
「只要能救心雅就可以。」
「是嗎?你求我吧﹗」
巨大的陰莖象牽動著自己每一根神經,她又有了那種彷彿要被壓縮撕碎的痛苦的快感。
「求你……幹我……」她不知道這是為了救王心雅還是自己內心的真實念頭。
「用什麼幹你?」趙洪趴在女法官的身上,還不滿足。
「用你巨大的……」陳玉瀅說不下去。
「什麼?」
「陽具……」陳玉瀅罔顧一切地說。
「好的……一定會讓你滿意的……」
陳玉瀅努力強迫自己不去想著恥辱和痛苦,在趙洪的每一下深入骨髓的抽插中欲仙欲死。
趙洪卻突然停了下來。
「怎麼?」陳玉瀅彷彿從浪尖上跌落,脫口問道。
「想要就自己來啊﹗」趙洪不再抽插,只是在陰道裡輕微地抖動。
「啊──」陳玉瀅不能自持。
「別這樣折磨我了──」她輕聲地哀求。
「自己來,像妓女那樣。你要讓我滿意,我會答應你的要求﹗」
陳玉瀅把心一橫,閉上眼扭動起了身體。
「啊﹗就是這樣……」趙洪舒服地大叫。
周遭的人看著美麗高雅的女法官象母狗一樣跪在地上搖擺著屁股,雪白身體顯出極淫蕩的姿勢。
「啊──」陳玉瀅尖叫著,長髮揚起,豐滿的乳房在胸前跳躍,她又一次當著眾人的面達到了高潮。
每一個男人都壓制住自己想沖上去的慾望。
過了一會兒,趙洪也嘶啞地嚎叫著,射出了精液。
即使再天賦異稟,三次射精也讓他筋疲力盡,趙洪滿意地站起身,穿上了衣服。
「把這兩個女人關起來﹗」
「老大,你不是說過干過之後可以讓我們嚐嚐鮮……」幾個男人貪婪的目光盯著那穿著制服的裸體。
「啪﹗」一記耳光。
「老子的女人,誰也不許碰﹗那個小的也不行﹗」
「她還得以後享用﹗怎麼能讓你們這幫蠢貨先開苞﹗」趙洪心想。
「不過我不會虧待你們﹗這個月薪水每人翻一倍。」
雖然還是欲火難耐,但翻了一倍的薪水還是多多少少有一些安慰。
陳玉瀅無力地癱倒在地面上,羞恥和性高潮後的疲憊已經讓自己沒了一絲力氣,她的腦裡已經一片空白,但還是潛意識地把衣服穿好。
「先把她們關在『老家』裡﹗」趙洪命令道。
「頭家,這樣不太好吧?還是趁早干了安全……」一個手下卑賤地說。
「我還沒爽夠呢,等我爽夠了再分給你們兄弟,現下把她們關在那裡,反正不會有人知道的。」
「一切聽您的……」趙洪上了奧迪車揚長而去。
幾個男人把兩個女法官押上了另一輛貨車。
貨車出了工廠,向郊外的更遠處開去。
兩個美麗的女法官被捆綁著坐在充滿鹹魚臭味的貨艙裡,嘴裡都被塞上了布條,兩人對望著,眼睛裡都流露出痛苦的表情。
貨車走過蜿蜒曲折的山路,終於在一個廢舊的倉庫外停了下來。
幾個男人下了車,把女法官推進了倉庫旁的小閣樓裡,把她們關進了儲藏室。
「你們在這裡老老實實呆著,別想逃走,要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一個臉上有刀疤的男人惡狠狠地說著,伸手在陳玉瀅的臉上擰了一下。
儲藏室的門被關起,門外傳來了男人們粗俗的笑罵聲。
「這兩個妞真是正點,真想去操死她﹗」
「你不想活了﹗被頭家知道要你腦袋﹗」
「和這種女人干一次再死也值了,看那個姓陳的被干的時候那騷樣,什麼法官,婊子一個﹗」
「看那一對大奶子就想要流口水,長的真他媽漂亮﹗」
「陳姐……」王心雅看著陳玉瀅憔悴面容,淚水只不住流了出來。
王心雅痛苦地望著黑洞洞的天花板。
「我知道你是想救我,是我對不起你……」王心雅再也忍不住痛哭起來。
「傻孩子,事情到了這一步還說什麼呢?是我不好,我不應該帶你來的﹗」陳玉瀅用微弱的聲音講。
兩個女人在黑暗中流著淚。
「吃飯了﹗」
儲藏室的門被推開,一個粗壯的漢子走了進來。
「哭﹗哭﹗哭什麼哭﹗還要辛苦老子給你們送飯﹗」
男人把手伸進了王心雅的衣領裡,「啊──」王心雅尖叫著。
「別碰她﹗你難道不怕你頭家知道嗎?」陳玉瀅厲聲喝道。
男人回過頭,眼睛直勾勾地盯在陳玉瀅胸前,薄薄的襯衫遮不住沒有戴乳罩的豐滿乳房,乳頭的形狀很清晰地印在了衣服上。
他狠狠呼出了一口氣轉身走開。
「媽的﹗有肥肉在嘴邊又不許老子碰﹗」
門「乓」的一聲關起。
「不要緊,頭家說過過兩天就把她們倆送給我們,到時候怎麼折磨她們都行﹗」一個人說到。
「到時候決不能讓她們舒舒服服地死﹗」陳玉瀅聽到,心裡一驚。
他們早就準備好的了。
早就想到他們不是一般人,但竟然敢謀殺法官,這也太膽大了﹗
他們究竟是什麼人?
「不﹗決不能坐以待斃﹗」陳玉瀅的目光落在了身邊一個破碎的啤酒瓶上。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王心雅已經昏昏睡去,也不知道尖銳的玻璃碎片多少次劃破了自己嬌嫩的手,但陳玉瀅還是拚命地把手腕上的繩子割向了那個酒瓶。
終於,雙手恢復了自由。
「心雅……」陳玉瀅叫醒了王心雅。
「噓──」王心雅剛想叫,就被陳玉瀅 住了嘴。
門外只有酒杯相撞和男人們笑罵的聲音。
兩個女法官打開了儲藏室後面的窗,小心翼翼地爬了出去。
「陳姐……我們去那裡?」好不容易獲得了自由,王心雅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陳玉瀅猶豫著,這荒山野嶺,往那裡跑?
很快就會被他們追上的啊﹗
「躲到倉庫裡﹗」王心雅屏住呼吸跑了過去,卻看見陳玉瀅偷偷摸進了廚房。
「她瘋了嗎?」過一會兒,陳玉瀅又跑了出來。
「你干什麼去了?我嚇死了﹗」王心雅擔心地問。
「別出聲﹗先等一會兒再說,我們能不能逃脫全看著一次了﹗」
經過摧殘之後陳玉瀅彷彿出奇的冷靜。
不知過了多久,漆黑的天空滿是星斗。
閣樓裡已漸漸沒了人聲。
陳玉瀅小心地摸過去。
「陳姐……」王心雅吃驚地小聲喊。
陳玉瀅已走到了閣樓的門前不再移動,王心雅走了過去,撲鼻的液化氣的味道,屋裡的男人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
「啊?」王心雅吃驚地叫道,但她很快明白了過來。
「現下我們走吧﹗」陳玉瀅拿起了貨車的鑰匙。
第二天清晨。
市法院根據無名群眾提供的線索,組織公安機關突擊搜查了郊區的一家廢棄倉庫。
裡面查出了大量製造合成冰毒的機器。
在一旁的閣樓裡,有幾具城南塑膠廠裡職工的屍體,經查明,是由於瓦斯中毒而死。
幾天後,經大量證據顯示,塑膠廠汙水排放一案正式由刑庭接手辦理,
公安機關依法逮捕了正準備潛逃回香港的正犯趙洪。
不久,趙洪依法被判處死刑。
最後審判的一天,當法警押著肥胖的趙洪走出法庭時,趙洪看見了坐在法院後排的一張清麗絕倫的臉,那正陳玉瀅,她的眼睛裡全是冷漠。
「這是你罪有應得﹗」趙洪深深地望了女法官一眼,嘴角邊卻掛著一個冷酷的微笑。
整件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
每個人都是這樣想,雖然這起重大的製造毒品案件的發現和偵破充滿了突然和神祕,但在法院忙碌的工作中,這個案子也漸漸被人們忘記。
但只有王心雅知道,有一個人是終生不會忘記。
每當她看見陳玉瀅明媚的眼眸,總會覺得裡面環繞著深深的哀傷,她也總會因此感到深深的內疚和感激。
不是陳玉瀅的挺身而出,她也會被侮辱,但陳玉瀅卻在那麽多人面前失去了女人最基本的尊嚴。
所以她總想著報答她,可陳玉瀅在別人面前還是象以前一樣美麗高雅能幹,對自己也還是象以前一樣關心照顧,雖然她們從不再談那一天的事,但那總是一道永恆的傷疤割在她們兩人的心裡。
如果事情一直這樣發展下去,也許那道傷疤就會被時間漸漸磨平,也許兩位女法官都會有著各自美好的將來,因為畢竟她們都還很年輕,可是,一個普通周末的下午卻又成了女書記員的噩夢。
黃剛的突然來訪使王心雅很吃驚,但她還是熱情地把他招呼進門。
「這麼大一間宿舍你一個人住?」
「對。」雖然被陳玉瀅告誡過,但王心雅還是對黃剛報了一個甜甜的笑。
她自己並不覺得這個挺帥氣又很會說笑的男人有什麼不好。
王心雅穿著紅色休閑T恤衫和白色的運動短裙,光著腿,只讓人感到那種自然清新的美麗,那純純的笑幾乎讓黃剛看癡了,好一會兒才會過神。
但他很快想起了來的目的。
「有些事情要和你談談。」黃剛笑了笑,關上了門。
「哦?什麼事?」王心雅撲閃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望著黃剛。
黃剛拿出了一個信封,交給王心雅,王心雅打開一看,臉色立刻變得比死人都難看。
信封裡的一摞照片上,全是那次在塑膠廠的那塊空地上,那一幕幕不堪回首的淫蕩鏡頭,陳玉瀅正像狗一樣趴在地上,身後是一個肥胖的男人用陰莖插入她的陰戶。
「我看到這些照片的時候也很吃驚啊,誰想到我們平常冷若冰霜的庭長也有這樣的時候啊﹗」黃剛盯住了王心雅的眼睛。
「你是怎麼會有這照片的?」王心雅吃驚地問,知道這件事的人全都死了啊。
「嘿嘿,這個就是我的事情了。」黃剛一臉壞笑。
「那你想怎麼辦呀?」王心雅似乎都快要哭了,清純秀美的臉上全是惹人憐愛的焦急表情。
「我當然要把這些照片公佈出去了,怎麼能讓這種不知廉恥的女人在法院這樣神聖的地方工作呢?」
「不,不可以﹗你說出去,陳姐可怎麼辦?」
「那可沒辦法顧及了﹗」
黃剛盯著王心雅精致的臉龐。
「不過除非……」
「除非什麼?」王心雅焦急地問道。
「你可以救她﹗」
「我?」
「沒錯,其實我喜歡你很久了﹗」黃剛伸手撫摸王心雅羊脂般白淨的臉。
「啊﹗不可以﹗」王心雅一下子知道了他來找自己的目的,紅著臉偏開頭,「我們只是同事,我一直把你當成大哥哥……」
「我不要做你的大哥哥,我要做你的男人﹗」黃剛一下把王心雅拉入懷中。
「不──」王心雅掙扎著。
「原來你是這樣自私,人家為了救你,可以當那麽多人的面主動被男人玩弄,你卻只會想著自己啊﹗」
「你都知道了………」王心雅停止了掙扎,紅著臉問。
「其實,我和那個已經被槍斃了的趙洪早就認識了,我臨刑前去看過了他,是他告訴了我,陳玉瀅平時那樣對我,你說我怎麼會放過這個機會?」黃剛無恥地笑著。
「原來那個內線就是你﹗」王心雅憤怒地喊著。
「就算是吧﹗」黃剛無所謂地說。
「做我的女人吧﹗」
「你休想﹗我絕不會讓你的陰謀得逞﹗」王心雅瘋狂地掙扎。
「好吧,那我就把照片散佈給法院裡每一個人看,還要給陳玉瀅的老公也看看,看看自己的老婆是怎樣一個女人﹗對,你說的沒錯,那時她就完了,什麼事業,什麼家庭,全都不會有了﹗」黃剛切牙切齒地說。
「不,你這樣會毀了她﹗」王心雅痛苦地尖叫著。
「我要的是你﹗只要得到你,我可以忘記這件事﹗」黃剛盯住了王心雅哀傷的眼睛。
「不行,不能這樣,除了這個我什麼都答應你﹗」王心雅扭過了頭,「我只要你﹗你現下沒有選擇,這件事很快就會傳得沸沸揚揚,每一個人都會用看待一個淫蕩妓女一樣的眼光注視她﹗受到傷害的也不僅僅是她,沒有人會認為你會保留住清白之身,人們都會猜測那一天究竟發生過什麼,你將沒有顏面再在政法單位立足,你的一生都只能在羞恥中度過,即使你知道自己的清白也沒有用,因為你更清楚這是靠著什麼換來的﹗」
「不﹗求求你﹗別再說下去了……」王心雅痛苦地扭動著脖子,齊耳的短發散亂開來遮在臉上,眼淚模糊了她的視線。
「心雅,我只想得到你。因為我愛你﹗」黃剛說著輕柔的話,用手撥開了王心雅眼前的碎發。
帶著淚痕的清秀的臉上顯出一種淒厲的美。
「好,我答應你,但你不許把照片的事說出去。」王心雅痛苦地說。
「哦──」黃剛迫不及待地抱緊了王心雅纖細的腰肢,吻住了她濕潤的小嘴。
王心雅努力克製住自己掙扎的念頭。
「為了陳姐,這樣也許是唯一的辦法﹗」
黃剛用舌頭攪拌著王心雅的舌頭,把手伸進了T恤衫的裡面,隔著胸罩撫摸著王心雅的柔嫩的乳房。
「唔──」王心雅發出痛苦的哼聲。
聲音更激起了黃剛的性欲,他脫下了王心雅的T恤,雪白細滑的皮膚上乳白色的胸罩緊緊包裹著純潔的乳房。
王心雅感覺到被脅迫的羞辱,可近在咫尺的男性氣息又讓自己的心有些慌亂。
她用手推著黃剛高碩的身體,可又不敢真的用力。
嘴唇還是緊緊被黃剛黏著。
這種半推半就的姿態更使黃剛興奮。
他隔著胸罩撫摸著堅挺的乳峰。
極有彈性的胸脯象碰到電弧一樣一下緊縮起來。
黃剛小心的摩擦著,男人手掌輕柔的摩擦感覺導入了王心雅的每一寸肌膚,她纖瘦的身體輕微地顫抖起來。
黃剛熱烈地吻著她,手掌撫過王心雅細長光滑的手臂,手指在白玉般的肩膀上滑動,王心雅皺著黑細的眉毛,她努力地克製自己不去反抗,但心底卻不可避免的有舒適感。
黃剛小心地解下了女書記員背後的胸罩的扣子,把肩膀上細細的吊帶撥下,胸罩順著胳膊滑落。
「不──啊──」王心雅害羞地小聲尖叫起來,把手臂交叉在胸前,擋住了已經沒有胸罩遮擋的乳房。
黃剛握住王心雅的雙手,把它們拉開,王心雅裸露著上身,晶瑩玲瓏的嬌小乳房挺立在胸前,粉紅色的乳暈像是透明。
雖然不像陳玉瀅那般豐滿高聳,但年輕的乳峰還是很驕傲地散發著迷人的光澤。
平坦的腹部沒有一點贅肉,黃剛早已勃起的肉棒更覺得像要爆炸。
「啊──」第一次在男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身體,王心雅害羞地紅透了臉。
黃剛用身體擠著她,把她推倒在了床上,把她的雙手舉在頭頂,壓在床上,光著的腿感覺到了硬物的頂壓,那是男人征服女人的器具,王心雅痛苦地閉上眼。
「不能讓他把照片散佈出去﹗」
黃剛一手把王心雅的雙手固定住,一手撫摸起她純潔嬌嫩的乳房,少女的雙峰柔軟而充滿彈性,黃剛細細地品味著,王心雅立刻發出羞恥的呻吟,聲音好像是性欲的激活劑,黃剛俯下腰,用舌尖添著那沒有任何男人觸摸過的粉紅色的寶石,王心雅緊緊咬著嘴唇,心也彷彿隨著乳尖一齊顫抖。
黃剛的手掌撫過了王心雅上身絲綢般的每一寸肌膚,手指開始向下遊移,從王心雅的腰間滑向了緊繃著的臀部,王心雅的身體觸電般繃緊,呼吸開始加重,黃剛的手已經伸進了她的短裙裡。
手指在光潔的大腿上滑動,皮膚的刺激像一次次穿透心臟的電流,王心雅只有屏住呼吸才能不至於叫出聲音來。
手指已經深入到大腿的內側,隔著薄薄的內褲摩擦著。
「啊──」王心雅還是忍不住發出了聲音,黃剛已經把手伸進了內褲裡,在隱祕的森林中穿插,這裡可是從沒有男人進入的地方,羞恥感立刻充斥了大腦,眼淚順著眼角流了出來,但還是有種既害怕又渴望繼續下去的感覺。
黃剛很熟練地撫摸著,他早就看這個清純的美女在性上沒什麼經驗,他對自己身經百戰的技巧很有信心。
他用手指輕巧地摩擦著王心雅的陰唇,王心雅顫抖著的唇間立刻又漏出了呻吟。
黃剛很連貫地脫下了女書記員的運動短裙,王心雅的身上只剩下一條淡綠色內褲遮擋住少女的陰戶。
黃剛鬆開了王心雅的手,她立即把手擋在胸前,這樣保守的動作使黃剛征服的慾望更加強烈,他迅速拉下那條僅剩下的內褲,少女的私處就盡收眼底。
王心雅立即收緊了腿。
「分開﹗你難道不想要那些照片了嗎?」這句話顯然起到了作用,王心雅空白的大腦裡像又受到了猛烈的撞擊,她輕聲地哭泣著,放鬆了身體。
雖然沒有把腿分開,但顯然一不會再反抗。
「真是個純潔的女孩﹗」黃剛欣喜若狂。
他雙手抱住王心雅的雙腿分開,粉紅色的兩片嫩肉藏在黑色的叢林下,像嬰兒的嘴唇。
「不要看──」王心雅哀求著,黃剛低下頭,吻便了他全身上下的每一個部位,從頭髮到腳趾,王心雅緊繃的身體劇烈地顫抖,他再也忍受不住想要得到的慾望,脫下了褲子。
「要被這樣卑鄙的男人佔有了嗎?」
王心雅像是感覺到了什麼,但不敢把眼睛睜開,她不想看著自己冰清玉潔的身體被玷汙。
黃剛的肉棒已經傲然聳立,紫灰色的巨大龜頭接觸著柔嫩的陰唇,王心雅緊緊咬著嘴唇。
「哦──心雅──」黃剛用力把肉棒插入了那美麗的洞穴中,緊貼在一起肉壁彷彿是一道牆壁,黃剛費力地挺進。
身體壓在王心雅瘦弱的身體上,王心雅還是用手隔在胸前彷彿這樣能得到一些心靈上的安慰。
「啊──」強烈的撕裂痛苦感覺從下體傳來,王心雅尖叫著,淚水止不住地往下流,那不僅因為疼痛,更是因為失去了少女最寶貴的東西。
「哦﹗你竟然是處女﹗」黃剛驚訝地說。
王心雅閉著眼,長長的睫毛上掛著淚珠。
「太好了……」黃剛夢囈般地呻吟,雖然料到她不會有太多性經驗,但想不到這樣的美女在大學四年之後竟還是如此純潔。
黃剛立刻有了一種驕傲的感覺。
肉棒在緊繃的陰道裡停留了一會兒,黃剛忍不住抽動起來。
「啊──」王心雅小聲地尖叫。
「我會好好疼你的……」黃剛喘息著,扭動著腰,陰莖在處女的子宮壁上摩擦。
「啊……好疼啊……」王心雅痛苦地呻吟。
黃剛放慢了速度,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本來是要來威脅佔有這個美女,可現在卻對她有一種深深的憐惜之情,也許是沒想到她是處女的緣故吧﹗
他輕柔地撫摸著那沒有其它男人碰過的純潔乳房,用舌頭舔著乳頭,吮吸著。
王心雅本來擋著的手下意識地鬆開了,緊緊抓住了褥單忍受著。
下體的痛苦感覺和感官的刺激交合在一起,王心雅哭泣著呻吟、喘息。
黃剛的手從背後抱住王心雅,緊緊摟著她,嘴唇在她的胸前亂吻著。
王心雅感覺著下體的抽插,乳頭又傳來了舒服的感覺,她的身體和靈魂都仿佛被這個卑劣的男人所佔有,她已沒有了排斥的意識,雙腿合攏著夾緊,像要把那個奪取自己少女之身的肉棒溶解在自己的體內。
雙手還是用撕碎般的力量緊緊抓住了褥單,那是她唯一可以發洩力量的地方。
這樣痛苦而又福祉的感覺不知持續了多久,黃剛猛烈地吻住王心雅的嘴,雙手插入她的短發裡,「啊──」黃剛的屁股劇烈地擺動,發出了野獸般的嚎叫。
王心雅緊握住褥單的手一下抱住了他的脖子,想要阻止他的深入,可黃剛的動作卻變得更加瘋狂,王心雅身體內有液體射入的感覺,整個身體象虛脫般的乏力,「結束了嗎……」王心雅痛苦地想。
黃剛又抽動了幾下,把軟下的肉棒抽出,王心雅緊緊閉著眼,臉頰緋紅,光滑的皮膚上掛著淚痕,她柔弱無骨的手臂緊緊環繞著黃剛的脖子,「答應我的事一定要做到,你是我第一個男人……」王心雅小聲地啜泣著。
看著雪白的大腿間流出的血液和精液混合在一起,黃剛的心裡有了一種福祉的感覺。
晚上,陳玉瀅的家。
「你是聰明人,應該知道這些照片傳出去的後果的,不僅僅是你,連王心雅也會受到連累……」
黃剛吊兒郎當地坐在沙發上,看著只穿著睡袍的陳玉瀅,性感的身材在薄薄的布料下有著清楚的輪廓,他相信自己很快就能看到裡面的每一寸令人窒息的肌膚,想到這個冷冰冰的女上司即將臣服於自己的腳下,他就有種野獸般的興奮,「要插她的肛門,操死她﹗」黃剛的心裡已經出現了那令人瘋狂的畫面。
陳玉瀅臉色發白地盯著桌上的照片,只感到大地都在旋轉,她終於明白了趙洪臨死前那笑容的真正含義,「你想怎麼樣……」陳玉瀅痛苦地問,眼前是黃剛淫邪的笑容。
噩夢剛剛開始,不知什麼時候能結束…………